来自苏州

人间第一美味的“六月黄”

有20年选蟹经验的老师傅亲选

珍贵双壳蟹,每次都一抢而光

这次我们跟供货商“抢来”了100罐熟醉双壳蟹

拼手速的时候来了

每年的农历六月(也就是公历七月或八月),正是吃童子蟹的时节,也就是我们俗称的“六月黄”。一只成年大闸蟹一生必须蜕壳大约17次,而六月黄就是已完成16次蜕壳的童子蟹,蟹农也知道一只蟹青春难得,常怀惜售之心,因而六月黄便显得珍贵了。

而更难得的是,今年秋天,风物君找到了这款用“双壳蟹”做成的醉蟹,通俗一点说,是马上要蜕壳的六月黄,新壳已经长好,旧壳还未蜕去,肉紧实鲜嫩。每天限量30罐,来晚了就吃不到喽。

醉蟹,人间至味。吃蟹,原本于苏州人家而言,不过是寻常事而已。将酒的芳醇和蟹的鲜美神奇地融聚一身,数百年间,人们仍不断尝试和改良醉蟹秘制配方,这坊间腌渍小菜的美好滋味终于流传开来,且身价越来越非凡。

新鲜的螃蟹不能久放,必须马上食用,为了能够长时间吃到蟹,古人发明了很多腌渍的方法。直接以盐渍最常见,二三斤入瓮,既添风味又防腐。隋唐至宋流行食糟蟹,酒糟铺底,再入盐、酒、醋,连皇帝都深觉人生万事都抵不过一只糟蟹的美味。

醉蟹则是宋代以后的腌渍法,相比糟蟹它略单纯一些,同样也深受食客喜爱,尤其更得吴地人们专一偏执的爱。

比如清代的美食家李渔,他家的酒坛子多得不得了,一到蟹季就命令家人洗好坛子,备好酒,时刻准备“糟之醉之”,不然蟹季过了无蟹可吃就会非常痛苦。

清代时,醉蟹的作法已经很成熟,清人顾仲《养小录》和朱彝尊《食宪鸿秘》都详细辑录了醉法:在每只的蟹的脐中放入一撮椒盐,反过来放入坛内,用好酒浇下,与蟹平(略满亦可),再加椒粒一撮放在上面。每天将坛斜侧转动一次,半月可食。

醉完开封取出的蟹仿佛换了一副身躯和灵魂,“酥片满螯凝作玉”(杨万里诗),每块斩开的蟹上全是金红的琼浆,加上浓郁的酒香、唇齿间的粘稠和沙糯,构成了这道菜从视觉、嗅觉再到味蕾层层递进的丰富审美。

蟹与酒王朝相遇,蟹肉鲜嫩甜滑,又带有黄酒的香气,鲜美便更上层楼。

生醉vs熟醉,谁更胜一筹?

蟹可生醉,可熟醉。生醉吃个传统的鲜美,酒香味甜;熟醉基于口味的改良,吃个细腻凝实,亦不失鲜嫩。不过,生醉为了去除蟹本身的腥气,同时也顾虑卫生问题,必定会重酒重酱油,口感较为生猛。

熟醉蟹无此担忧,蒸熟的蟹肉鲜嫩甜滑,蟹膏丰腴绵润,浸透了黄酒的香气,亦避免了生食螃蟹带来的肠胃负担,这种优美的平衡感深得爱蟹人的欢心。

别看它个头不大,却是壳薄肉嫩,掀开蟹壳,蟹膏呈金黄色流质状,满满一片金黄,晶红油润,肥美可掬,口感软滑甘美。

当你剥开外层硬壳时,就可以触碰到内里那层软软的壳了。“双壳六月黄”口感更好,但产量更少,味道完全不输大闸蟹。

醉蟹好吃的关键是醉料好,我们选用的这款熟醉蟹的汤汁秘制特调,十余味香料混和,经过长时间熬煮,汤汁更加香浓,吃完蟹后卤汁可烧红烧鱼或肉,纯粹苏沪本帮口味,尾调一丝甜混合进酒香,形成更饱满、丰富的口感。

酒是醉蟹的灵魂,不仅提鲜,还能中和蟹本身的凉性。在上好的陈年绍兴黄酒的熏陶下,蟹才真正走出了那片水域,感受到了糯稻的丰厚滋味和时间的力量,它也随之变得醇香四溢。

吃蟹,最根本的还是在于蟹,蟹好不好,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。这次风物君找到了当地有20年选蟹经验的老师傅,他的手因为长期和蟹和水打交道,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指纹。由他挑蟹,每一只风物君都敢拍胸脯打保票,饱满丰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