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狼看霍元甲没有杀侯典史和马善人,气得咬牙切齿,对他痛下杀手,霍元甲承认自己犹豫了,因为他刚刚被朝廷赦免,至今还带着全家老小背井离乡有家难回,在最后时刻放弃杀人,不想再背负更大的罪名,沙狼不依不饶,认定他不舍得媳妇,想让霍元甲杀了那两个狗官以后跟他回十三里岗做二当家,把沙燕嫁给他,霍元甲不想另娶他人,反而劝沙狼尽快离开,以免官府追究他烧鸦片的罪名。
官兵突然赶来马府,沙狼见状赶忙离开。刘振声看到城里贴出告示,要悬赏捉拿烧毁鸦片的土匪,刘振声回家向霍元甲报信,霍元甲让他们留在客栈不要出门,他再次来县衙击鼓鸣冤,魏知县拒不见他,还派衙役把他赶走了。
侯典史带着官兵把霍元甲的住处团团包围,刘振声带着三个师弟出来,侯典史一口咬定他们是烧鸦片的贼寇,下令把他们全部抓起来,刘振声环顾四周,发现官兵把住处围得水泄不通,只好束手就擒。霍元甲半路看到刘振声等人被关在囚车,他赶忙上前制止,侯典史下令活捉霍元甲。天上突然飞来无数个装迷药的布包,官兵们被迷了双眼,沙燕趁机把霍元甲救走。
霍元甲放心不下徒弟们,他心急如焚,沙燕声称他们家也是书香门第,向霍元甲讲述了她和哥哥沙狼占山为王的无奈和不得已,沙燕再次向霍元甲表明心意,霍元甲心里只有妻子,想尽快查清徒弟们的下落,沙燕给他乔装改扮一番,想事成之后就带他回十三里岗,如果王氏等不下去回了娘家,霍元甲就可以名正言顺娶她为妻,霍元甲对她的话不置可否,急忙出门打探消息。
侯典史下令对刘振声等人严刑拷打,他们宁死不屈,侯典史就找人写了认罪书,趁他们昏迷之时按下手印。侯典史把供状交给魏知县,建议把他们开刀问斩,魏知县正有此意,就在文书上签字画押。霍元甲看到街上的布告,得知刘振声等人明天会被开刀问斩,他想劫法场救人,沙燕和沙狼劝他趁早死心,霍元甲不想眼睁睁看着徒弟们被杀,最后沙燕想出一个好主意,条件是事成之后霍元甲收她为徒。
沙燕带着霍元甲去县衙踩点,她觉得魏知县是最坏的幕后主使,让霍元甲用魏知县换回四个徒弟的命。当天夜里,沙燕和霍元甲来到县衙,看到魏知县换下官服,穿上一身打了补丁的便服,沙燕认定他是装模作样,霍元甲从门缝里看到魏知县亲手给瞎眼的老母亲洗脚,他就动了恻隐之心,悄悄进来挟持了魏知县,魏知县谎称师爷来送公文,把母亲安顿好,就跟着霍元甲出来。
魏知县知道霍元甲是为了徒弟们而来,劝他趁早死心,魏知县绝不会姑息贩卖烧毁鸦片的土匪,他做好了必死的准备,坚信事后朝廷会善待他的家人,魏知县劝霍元甲回头是岸,看在谭嗣同和王五的面子上对他网开一面,霍元甲认定魏知县和侯典史勾结贩卖鸦片,魏知县矢口否认,他和谭嗣同是至交,对霍元甲的深明大义早有耳闻,还听说霍元甲为了取回王五的人头害的家人被连累,至今流落在外,霍元甲向魏知县详细讲述了押送鸦片被调包的全部经过,承认他烧毁了那批鸦片,此事和刘振声等人没有任何关系,魏知县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,最后想出一个救刘振声等人的办法。
第二天一早,侯典史来县衙提人去刑场,魏知县借口兹事体大,因为涉及匪患,要向刑部禀明此事,侯典史担心夜长梦多,催魏知县尽快下令行刑,魏知县让侯典史起草另一份告示,取消对刘振声等人的处决规定,让他明天一早亲自押送刘振声等人去省城。侯典史担心事情败露,让马善人找杀手半路上把刘振声等人杀人灭口,马善人心疼给胡六的那几根金条和银票,侯典史已经派人去截杀胡六。
胡六快马加鞭往回赶,半路上遇到侯典史派来的杀手,杀手逼他交出金条和银票,胡六坚决不干,被打得遍体鳞伤,多亏霍元甲及时赶来解救,把杀手当场制服,杀手跪地连连求饶,承认他是侯典史派来的,声称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亲,霍元甲才放他离开。霍元甲刚想向胡六追问运送鸦片这件事的幕后主使,杀手突然返回来,想用暗器偷袭霍元甲,霍元甲三拳两脚把他制服,杀手吓得落荒而逃,慌乱之中不慎跌落悬崖。
胡六感谢霍元甲的救命之恩,霍元甲认定他是薛文韬派来的,逼他拿出银票,胡六只好拿出来,他趁其不备想偷袭霍元甲,被霍元甲当场制服,霍元甲带他回寿阳,让他如实交代和薛文韬勾结贩卖烟片的罪行,胡六想趁其不备逃走,结果不小心跌落悬崖。
侯典史一直等到天黑,也不见杀手回来复命,马善人怀疑杀手卷钱逃走了,侯典史气得咬牙切齿。霍元甲没了物证和人证,只能一路护送刘振声等人去省城,沙狼想带山上的兄弟帮忙,霍元甲婉言谢绝,还埋怨他不该烧了鸦片,让自己陷入被动,沙狼很恼火,赌气不再理霍元甲。
侯典史带人押送囚车前往省城,霍元甲悄悄在后面紧紧跟随,侯典史担心霍元甲来救人,就让囚车走山路,半路上突然出现一队蒙面人,他们把官兵打跑,扬言要杀了刘振声等人,霍元甲急忙站出来护住囚车,和那几个人展开激战,霍元甲人单力薄,其中一个蒙面人缠住他,让其他人杀刘振声他们,多亏沙燕和沙狼及时赶来,把蒙面人全部生擒活捉。
高奇想去找侯典史报仇,霍元甲劝他暂时隐忍,让他们在原地等着官差。霍元甲感谢沙狼兄妹的救命之恩,为昨天的失言向他赔礼道歉,沙狼根本没放在心上。